你十年,靠不了一世。” 朱瀚轻轻点头:“臣弟心中已有打算。” 翰林院内却忽传异动,一位年方二十、初入仕途的庶吉士,在殿试后放榜三日之内,连上三章,直陈朝政失衡、礼制失范之处,言辞之烈,引起内阁震动。 朱瀚得信时,正倚在乾清宫西廊,手中捧着前日新进贡的荔枝,未尝一颗,只闻其香。 “皇叔,那刘琦,可是疯了?”朱标几乎是踉跄着跑来的,额头见汗,语调中却更多的是惶急,“他这般上章,不就是当殿弹劾辅?那可是皇祖亲自钦点的!” 朱瀚挑眉,将荔枝放下:“他未弹劾,只议政。差别可大得很。” “可议的内容,句句逼人。”朱标咬牙,眉头深锁,“此人年岁虽轻,却口气极大,一副天下唯我独醒的模样。” “你怕了?”朱瀚望着...